田野与书斋对话之——越南[YueNan]的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表演[BiaoYan]

陶立璠

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表演[BiaoYan]是越南[YueNan]的国粹，多次到河内[HeNa]都因行色匆匆错过观看[GuanKan]的机会。记得2005年国际亚细亚民俗学会的学术大会在河内[HeNa]举行，会议期间安排各国学者观看[GuanKan]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表演[BiaoYan]。事不凑巧，那次我的越南[YueNan]学生（40多年前的越南[YueNan]留学生，现在和我一样，过着退休生活）一定要请我到她家中做客。盛情难却，只好放弃观看[GuanKan]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。这次到越南[YueNan]，也是这位学生的盛情邀请，要我和夫人提前到达河内[HeNa]，他们要专程陪同游览河内[HeNa]名胜。到达河内[HeNa]的第一天下午，他们就专门安排我们观看[GuanKan]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表演[BiaoYan]，说是补偿上一次造成的损失。

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戏，是越南[YueNan]最具特色的传统民间木偶[MuOu]戏，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木偶[MuOu]戏。它稀奇的地方，是木偶[MuOu]表演[BiaoYan]在水中[ShuiZhong]进行。表演[BiaoYan]者必需长时间浸泡于水中[ShuiZhong]，利用其强劲的臂力及纯熟的控制竹竿和绳索的技巧，让木偶[MuOu]生灵活现的演出各项传说故事。

木偶[MuOu]戏在河内[HeNa]的表演[BiaoYan]场所，是在还剑湖边丁先皇街５７号Ｂ的升龙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戏剧院。走进剧院，迎面是一座水池上搭建的红砖小水榭，称为“水上[ShuiShang]神亭”。一张竹帘从亭脚垂到水面，操纵木偶[MuOu]的人就站在水中[ShuiZhong]，躲在竹帘后边。木偶[MuOu]被固定在细竹竿的一端，另一端由表演[BiaoYan]者操纵。这些木偶[MuOu]的造型[ZaoXing]都非常可爱，有鸭、鱼、船、青蛙和各种人物等造型[ZaoXing]。戏的内容多取材于越南[YueNan]历史故事以及民间传说，如《斗牛》、《打秋千》等。在神亭的右侧坐着演奏音乐、演唱戏词或对话的人。

越南[YueNan]水上[ShuiShang]木偶[MuOu]的造型[ZaoXing]十分独特，人物非常活泼而且带着滑稽的笑容，木偶[MuOu]的手足都有活动的关节，操纵木偶[MuOu]的人站在竹帘的后方利用长竹竽及细线，让木偶[MuOu]或跳跃、或划船、或行走、甚至表演[BiaoYan]特技，都能活动自如，极具生活情趣。我第一次到河内[HeNa]便被它奇特的造型[ZaoXing]所吸引。看到街面的商店里出售这种木偶[MuOu]，曾经购回数具陈设在家中观赏。这次看到现场表演[BiaoYan]，更是引人入胜，令人感动。当时用数码相机拍了录像，可惜不能上传，只能用照片代替。供大家欣赏。

农耕场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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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员谢幕